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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说:“你要说他对你父亲不喜, 确实是如此。可要我说, 这龙宫中的人, 就没有喜欢他的。这些年他仗着你的名声猖狂至极,要说丞相因为至极私心害他, 那是断断没有。” 小龙君再瞧着他的脸色, 竟觉得像是自己犯错的似的。无端想起牧云闲对他说了的那句失望,心里头更是难受。将军对他说:“这案子还没审结, 您大可去盯着。到时候新心里就有数了。” 瞧着将军不愿意和他多说的架势, 小龙君应了声, 他就出去了。过后牧云闲从门后面出来, 原来他一直在这。将军就和他说:“难不成,你真不管这孩子了?” “是我不管么?”牧云闲微笑:“明明是他不要我管。” “他现在不是已经知错了……”将军也对他有些心疼,就劝牧云闲, 说:“你看……” “这孩子任性归任性,却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牧云闲说:“他那父亲,我留着实在是不放心。” 瞧见将军还是一副想为他说情的样子,牧云闲又道:“等他自己后悔了,就好办了。” 要说上次牧云闲告状,就是为了激怒他,得到今日这一遭,这一回牧云闲是要彻底要了他的命。不过虽说是这样说,牧云闲可没故意整治他,一步一步都按着流程走,即便只是这样,也足够让他喝一壶的了。 小龙君这几日后不后悔,这两人到没看出来,只眼见着他一日日到处跑了。案子一日一日审下去,他就看着证据一件一件被摆出来,证人就在他面前被问话,他心也凉下去了。 这会李挚该后悔,他没把小龙君养成一个昏君了。要是个昏君,现在面对这等情况该怎么办,只要撒泼大闹着,总有办法让牧云闲他们妥协。可如今,小孩虽是胡闹,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可没被他带偏,证据如此清楚,要他去和牧云闲他们闹,他还真闹不出口。 可那李挚终归是他的父亲,要他放着这人全然不管不顾,也是不可能。最后想来想去,小龙君还是去找牧云闲了。 他来时,牧云闲正坐着看书。瞧他来了,端端正正给他行了个礼,道:“龙君安好。” 小龙君支支吾吾道:“您可否……” 牧云闲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心里暗笑,又说:“可否什么?” “就是我父亲……”他又说了句,最后道:“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大不了我日后听你的,好好学就是了。” “您好好学是为了我?”牧云闲故意板起了脸,道:“再者,你若是想好好学,在身边留一个祸害干什么?” 这下他又哑巴了。上次他冤枉牧云闲,说他抓他父亲是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