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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回成本。” 谢黎家的条件本来普通,但是几年前谢家爸妈先后升职,立刻就不同凡响,在聊城这个小城市有了一二地位。 老鼠屎女士高中毕业嫁人,上个月刚和丈夫离婚,对于薛宁宁羡慕嫉妒,觉得薛宁宁最后的下场一定和她一样,被丈夫抛弃,这才来指点江山。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心好意地告诫薛宁宁,薛宁宁还不领情,简直莫名其妙,狼心狗肺。 薛宁宁被气到了。 “你住嘴,我和阿黎的事情不用你多嘴!我也不是什么无父无母的可怜虫,我有爸爸!” “呵,你那个继父?” “你误会了,是我这个亲生父亲。” ——张长远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很贵的黑色西装,手上戴着一看就贵的手表,袖口是一看就很贵的宝石袖口,身后带着十几个同样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冷冷地打断了对话。 从宴会厅入口走上前,他看着老鼠屎女士:“宁宁是我女儿,由我给她撑腰!谁说我女儿没有人撑腰的?” 老鼠屎女士一愣,茫然地看着张长远。 张长远仍然气不过,掷地有声地训斥:“姑娘,人过世之后,都要在冥界清算生前的债虐。凡挑拨离间,诽谤害人者,死后入拔舌地狱。你这么喜欢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以为看,恐怕要在拔舌地狱待上几百年!” “你,你怎么可能是薛宁宁的父亲?她亲生爹不是死了吗……” 身后,谢黎从远处匆匆赶来,干咳一声,适时打断这句话,叫道:“岳父,你来了。” 张长远露出嫌弃目光:“我不来怎么行,囡囡都受委屈了,你个做人丈夫的不给力,我再不来,囡囡岂不是要被她们欺负死。” “是我没有照顾好宁宁。” 谢黎表情充满愧疚,转头看薛宁宁,表情温柔,小心翼翼而珍惜地搂过女孩:“宁宁,没吓到?” 薛宁宁眼神诧异:“没吓到啊,就是有点生气。” “生气?”谢mama刚好路过,听到这句话,“怎么了,谁惹我们宁宁生气了?” 她环顾四周一圈,找不到原因,索性叫丈夫过来:“老谢,你快点过来,别忙了,有人欺负宁宁。” “什么,谁欺负我儿媳妇?”谢爸爸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薛宁宁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有了大家在身后护着她,她能感受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令人心潮澎湃的安全感——这个时候,不需要再担心,可以大胆地告状。 薛宁宁咬唇,一指对面的老鼠屎女士:“她惹我生气。” 这是她第一次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