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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一听是要事也不敢多耽搁她,巴图和巫衣便引着她往血子花所在的方向去了。 ... 青山草木茂盛,郁郁苍苍,唯有最高的那座山不一样。它的山顶如被霜雪覆盖,举目望去,一片纯白。 巴图和巫衣带着她们落在这座白色的山头之上,扬手一指,道:“血子花就在那后面。” 曲盼烟二人顺着他们的手势看去,便见前方布满了奇异的白色荆棘,每一根尖刺都锋锐无比,犹如猛兽獠牙,令人心生畏惧。 血子花就在这片紧密的保护之后。 曲盼烟遵照巫衣的指导走上前去,慢慢地朝白色荆棘抬起手,整个手掌自己腾烧起一团白色纯净的火焰。 难以抵抗的热气扑扫在荆棘身上,像是在告知它们:尊贵的主人来了,速速避让。 严密如墙的荆棘似有所感,忽然蠕动扭曲起来,飞速地往四面八方退去,不消片刻视野就被打开了,血子花的庐山真面目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枯焉焦黄,花残叶败,一片死气沉沉。 曲盼烟一时哑然,不太懂这是什么情况——上一任圣子走之前忘了浇......血? 巴图看着那一片枯败之色,心情平静地开了口:“血子花会随着前圣子的羽化而枯萎,也会随着新圣子的浇灌而蓬勃。” 圣子只要一次把血浇足,血子花就会依靠着这些血存活很久,并且会记住喂养它们的圣子,努力绽放自我以回馈圣子的恩赐,最后也会感知圣子羽化,然后随之枯萎凋零,就像是在缅怀,默哀,还有殉葬。 直到新任圣子到来,赋予它们全新的生命,给予它们新的活下去的动力。 虽然是花,但却极富灵性,与人无异。 曲盼烟听懂了就将袖子捋了起来:“知道了。” 指尖凝光,二话不说就划破了自己的右手手掌,鲜红的血液立时从伤口处汩汩流出,顺着她的手,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毫无生气的土壤里。 她的鲜血就如春雨润物,赐予了天地蓬勃的生命力,让蔫蔫哒哒的血子花慢慢活了过来,一点一点地释放出自己的色彩。 鲜红又热烈,像极了娇艳欲滴的玫瑰。 一朵朵重拾生机的血子花慢慢地扭动着枝叶,默契地朝她的手靠拢过来,仰起花苞,娇艳的花蕊贪婪渴望地吸收着她那如琼浆玉露般甘甜的血珠,然后绽放得更加热情动人。 他们的眼前好像瞬间烧起了一片猩红的火海,瞳孔中只剩下了那朝气蓬勃的红色,在这纯白的林叶之下分外耀眼夺目,令人心神俱震,久久难以平静。 曲盼烟看着小心翼翼缠上自己手臂的数条纤细花枝,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