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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着实打了个寒颤,但还要硬着头皮继续嘴硬:    “是这些客人不识货,我刚才唱的这首歌在七十多年后绝对会红遍大江南北,我以我的人头作担保。”    殷池雪松开他,拿起一旁的手绢擦擦手,接着优雅翘起二郎腿,冷冷发笑:    “你还是祈祷着你能活过今晚吧。”    说罢,他起身打开门,冲门外的打手群道:“打,打到听话为止。”    打手们一听,瞬间来了精神,特别是小刘,他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正好给了他这么次机会,于是稍作热身运动,缓缓地走进了房间——    余鹤眼睁睁看着那群打手一个个面带yin.笑,摩拳擦掌地向自己走来,这个时候,他才真的知道怕了。    这一个个比面袋子还壮的打手,那一拳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唱!我会唱歌的!”余鹤方了,凄惨惨喊着,试图唤回殷池雪的良知。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起来之前误入博物馆时听到殷池雪房间放的那首曲子,他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中奋力组成了完整的片段。    就在殷池雪打算出门不想被接下来的血腥一幕污了双眼时,轻缓的小调传来。    殷池雪忽然觉得头痛欲裂,就像被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一样,这首歌,熟悉到令人恐惧,但却满是异样感,至于异样在哪里,他又想不起来。    他确定之前自己没有听过这首歌,但却又十分耳熟,就好像——    就好像前世听过一样。    “等一下。”    就在小刘愤怒举起拳头正准备落下之际,殷池雪却赫然喊住了他。    小刘刚蓄势待发,一声令下,他瞬间又萎了。    殷池雪揉着疼痛的太阳xue,走到余鹤面前,微微俯身,领带正好掉出来拍在余鹤脸上。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    余鹤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怎么会唱。”    余鹤耸耸肩:“就是会唱。”    殷池雪望着他,脑海中却浮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顿了顿,语气软了几分,接着问道:    “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余鹤哭泣了,暴风哭泣了。    “你这死鬼终于想起来了!”    “我真的认识你?”    “呜呜呜,你竟然把我都给忘了,渣男,提上裤子不认人,感情不是当初在床上温柔喊我小宝贝的时候了,现在竟然还要找人打我呜呜呜。”    一旁的小刘仿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可置信地望着余鹤。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殷池雪比划两下,“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