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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物件’,往后还是不要随意赏人了。”    李琛“嗳”一声,他后背出了一层凉汗,忍不住扯了一下衣领,立刻感觉一阵凉飕飕,“等等……”    他有前科,还不是什么好料。    结合他年少时犯过的事,和床上多不胜数的花样,指不定宋春景想起往事,会理解成两个人共同玩一个女人。    “别听他瞎说,”他头痛的解释:“不是,真不是那么回事。”    “皇上,”宋春景诚恳的说:“如果您有意解释,可要先想好说辞啊。”    李琛又看他一眼,宋春景棋也不下了,手肘撑在玉石棋盘上,眉尾微微上斜挑起,眼角都是冰冷弧度,冷冷注视着他。    李琛:“……”    他真的想解释,但是一句半句根本解释不清,因为洛阳那夜知州确实将人送到他房间去了。    尴尬之地就在于,他虽然没有碰,但是当时也并没拒绝。    乌达张了张嘴,李琛远远伸手朝他一指,警告的点了点他。    乌达手心潮湿,额角汗渍凉凉一片,他赶紧端正身姿,“微臣告退!”    然后一刻也不敢多留,转身跑了。    宋春景一动不动,仍旧凉凉看着李琛。    李琛有些坐不住,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然后朝他扯开嘴角笑了笑。    宋春景不为所动。    李琛放下棋子,递给他一盏茶,他也毫不犹豫的接了,态度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给你机会,等着看你怎么说。    李琛想了想,然后十分肯定的说:“是我的错。”    宋春景喝了一口茶。    李琛态度诚恳的继续说:“乌达在攻城时险些丧命,我问他要什么,他宁可不要禁军统领的官职,也想要那女子,我只好给了。”    “看来皇上还挺舍不得的。”宋春景回了一句。    “没有!”李琛立刻义正言辞的反驳,“怎么可能?!我连长什么模样都忘了!”    宋春景继续喝着茶。    李琛眼眸一动,然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真没有碰过她。”他压低声音又道:“不对,从有了你,我再也没有碰过别人。”    宋春景扫了他一眼。    李琛皱着眉,头痛而伤感的道:“不要总是怀疑我吧?”    他张嘴欲辩解,宋春景反说道:“殿下早年间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事情。”    若是要说早年间的混账事,那可真是太多了,现场发问的就是一位‘受害者’。    李琛立刻哑口无言。    片刻后,他小声说:“一说起什么事来,就要提当年……”    宋春景“哦”了一声,“看来都是微臣的错,实在不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