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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很快出现几人,以最快的速度将楚云月抬了下去。 赵澈重新落座饮茶,一穿着禁军服饰的男子微低着头,悄然靠近,“皇上,微臣已按着您的吩咐,这几日一直在暗中盯着嘉南郡主的人,就在方才,西南王安插在京中的六处细作尽数抓获,但……或许还有漏网之鱼。另外,西南王着实胆大,竟在嘉宁郡主身边放了姘头,其心可诛!” 西南王将嘉宁郡主楚云月送入宫的目的,便是将自己女儿献给皇上的。 可他又悄悄给楚云月送了男人。此事往小了说,是惑/乱/宫廷,往大了说就是谋害江山。 万一楚云月得宠,生下的又是男嗣,这江山恐怕是要易主了。 “嗯。”赵澈淡淡应了声,眉头紧锁。 男子又问,“皇上,那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过了片刻,赵澈方说,“封后之事照常,继续盯着嘉宁郡主那边,另外……那些细作的头颅,统统送去给西南王。” 男子一僵。 这不是直接和西南王撕破脸皮了么? 不过,男子并未多言,帝王做任何事情皆有他自己的思量。他立刻应下,“是,皇上。” …… 离着封后大典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这一天,定南侯郁枫奉旨入京,他是郁棠的父亲,即将成为国丈,封后大典自是不能缺席。 而郁棠被禁足期间,对外面的一切皆是一无所知。 入夜之后,隔壁寝殿又传来了声响,她知道是赵澈回来了。 她实在不明白,既然赵澈要关着她,那为何又要执意封她为后? 赵澈和皇太后的反常,和自己的母亲又到底有什么关系? 殿牖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随即便是冰寒刺骨的夜风吹了进来,烛火摇曳,映在墙壁的影子在晃动。 郁棠坐在脚踏上,双臂抱着膝盖,脸埋了进去,她闻到了淡淡的薄荷气息,一抬头就看见了双眸紧锁的男人。 数日不见,赵澈好像清瘦了些,下巴暗青色的胡渣露了出来,显得男人更是稳重成熟。 他弯下身,蹲在了郁棠的面前,二人对视,彼此眼中映着彼此的模样。 “想朕了?” 帝王嗓音有些哑,他身上似乎带着外面的冰寒,靠近时,传来一阵凉意。 郁棠不答,眼泪在打转。 她被关了多少天了?她自己亦是不知。 宫人不与她说话,也不告诉她外面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郁棠不答话,赵澈自问自答,“朕亦是想你。” 男人抱起她,缓缓放在了榻上,他随后也躺了上来,什么也没做,只是将郁棠圈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