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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的脸没有正对着他,“掌嘴!” 漠北是赵澈的地盘,但凡他提拔上来的那些人,皆忠心于他。 屋内还未打起来,院外已经响起来兵刃打斗声。 小六疾步进来禀报,“王爷,陈侯爷的人已经尽数控制!” 陈庆侯顿时脸色大变,指着赵澈嚷嚷,“晋王!你当真是要造反!” 赵澈收回剑,牵着郁棠的手,款步离开,只淡淡留下一句,“不服,杀了。” 小六对赵澈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是!王爷!” 白征兄弟三人,“……” 妹夫要造反了,那他们呢?好像也无路可退了呀。不反也得反啊。 郁棠有些担心,“除去陈庆侯,一定会得罪皇上,赵澈,方才是不是……冲动了些?” 赵澈没说话,拉着郁棠去寝房,他对屋内的陈设了如执掌,取了笔墨就开始写字,之后又从袖中取出了陈庆侯写给炎帝的亲笔书函。 郁棠立刻就明白了,“我知道了,咱们虽是除了陈庆侯,但你可以模仿他的字迹,继续和京都那边通信。” 赵澈点头,看上去并无呆滞之相。 郁棠很纳闷。 赵澈明明脑子还是正常的,但有些行为却是叫人捉摸不透。 …… 漠北比不得京都,郁棠出发时,只带上了侍月和两个会武功的侍女。 战事一触即发,虽然这座宅院就靠着军营,但凡事还需谨慎。 郁棠给赵澈做了几样菜,白征兄弟三人也准备入席,这一月赶路,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谁知,白杨刚刚落坐,赵澈已经拔出了软剑。 众人:“……” 郁棠没法子,只好愧对三位兄长,“大哥、四哥五哥,我让月儿将饭菜送到你们屋里去。” 白家三兄弟递了一个“我已习惯”的表情,纷纷起身,对这种小气妹夫,也只能暂时忍着。 谁让他是病患呢。 …… 入夜,洗漱上榻后,赵澈突然压着郁棠,这阵子他只是偶尔亲吻她,即便是夜间忍的难受,也没有真正做什么。 郁棠有些想与他亲密了。 加之,他们每次/欢/好/之后,赵澈的病就会好转。 所以,郁棠很配合,以为赵澈终于是忍不住了,圈住了他的脖颈,越来越大胆奔放。 可赵澈根本没继续动作,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不知是不是近日少言寡语之故,有些不太明显的沙哑,但又如雨打青瓷,依旧十分好听。 “不准给别人吃!” 郁棠,“……” 她没回应,赵澈低头咬住了雪腻之处,似是故意惩戒不听话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