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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再无翻身的可能。 即便赵澈眼下还好端端的活着,但他的状态已经十分危险,炎帝和柳家不会放过这个铲除赵澈的机会。 只不过,赵澈的身份是先帝钦立的太子,又立过战功,炎帝和柳家还有所顾及,今日才没有当场直接杀了他。 郁棠试图去推开陆一鸣,奈何身子娇软无力,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无。 她眼前的景象在不停的晃动,浑身燥热难捱,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明白此刻的处境,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中了什么毒。 郁棠摇着头,眼睛里都是绝望,发出的声音绵柔如/奶/猫儿一样无力,她讨厌极了此刻的无能,“我要、我要赵澈。” 陆一鸣神色一暗。 他嘴上说会将郁棠送到赵澈身边,但也不过是为了安抚郁棠。 他如今的内心十分清楚,他想抢回郁棠,否则这辈子都会遗憾。 “郁棠……赵澈他疯了,晋王府马上就会遭殃,你能明白么?你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陆一鸣依旧抓着郁棠手,然后放在自己胸口,“郁棠,今后让我照顾你吧。” 郁棠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她害怕了,她不能和陆一鸣有任何关系,赵澈只有她了,她不能离开赵澈。 “我要赵澈!陆一鸣,算我求你了,让我回去。”郁棠哽咽,她哭了。 即便曾经,她和陆一鸣闹和离那阵子,以及陆一鸣为了郁卿兰处处可待她时,她也不曾哭过。 她就像是生长在悬崖峭壁的剑兰,虽然是花,却坚韧不屈。 可是她此刻,又娇弱的像寻常弱女子,哭的很伤心。 陆一鸣怔住,心头的酸楚翻江倒海。 郎中被带了过来,陆一鸣并不知郁棠中了什么毒,虽然猜到了几分,但没笃定之前,他很不放心。 屋内的人都被挥退了下去,陆一鸣沉着脸,对郎中道:“今日的事,不得泄露出去半个字。” 郎中点头,“是,老夫明白的。” 薄纱帐被拉下,郎中看不见帐中人,仅有一只素白的手露在外面,陆一鸣取了锦帕,遮住了郁棠的手腕,动作轻柔。 郎中看得出来,他对帐中女子甚是怜惜。 “请速速查看,她到底怎么了?”陆一鸣神色焦虑,这份焦虑掩盖了他心中的酸楚。 郎中会意,给郁棠把脉,稍过片刻,郎中的眉头越蹙越深,确定了自己诊断无误之后,方抱拳道:“大人,这位……” 能让陆一鸣如此重视,且又是一名女子,郎中斟酌过后,继续说,“这位夫人中了/媚/药/,但究竟是何/媚/药,老朽一时不能笃定,只怕来不及研制解药,眼下若要救这位夫人,还得靠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