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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关他什么事?” “怎么不关他事儿了。”沈迅说,“要不是他思想变态勾搭我儿子领他误入歧途,他至于跟这变态搞到一起去?他俩要是不搞到一起,他会出车祸?他家还赔我钱了呢,这还不够证明问题?” 沈安行:“……” “就是啊!”沈迅领来的人也说,“要不是他有问题,他至于来这儿守着吗,不就是愧疚才来守着的吗?” “就是就是——” “怎么,自己教出变态来,自己不愿意承认啊?” 沈迅领来的人在灵堂里大呼小叫地起哄起来,殡仪馆的人被吓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围观的人也被这架势搞得神色各异。 这歪理歪得太过感人,偏偏沈迅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贺高寒被弄得脸色发僵,嘴角一阵阵的抽,简直不敢相信这奇葩是他所认识的沈安行的亲爹。 老李更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咬牙切齿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揪着沈迅领子就要一拳揍上去:“你少胡说!!” 老李毕竟是个教书人,文人不会武,沈迅轻而易举地就一把抓住了他手腕。 “打人啊?”沈迅笑着对他说,“说中了啊?气急败坏了啊?” “你……!!” 老李气得脸色红得像要爆炸,但他是个文人,也不会骂人。 他使劲挣了好几下,却愣是挣不开沈迅的手。 沈安行在一旁看得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知道自己的葬礼没好事,却怎么都没想到沈迅真的能把他的葬礼搞成这副德行。 他气得咬牙切齿,牙根都被自己咬得生疼。 突然间,被贺高寒护在身后的柳煦突然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四周的人都看了过去。 柳煦又跪了一上午,腿还是很麻,和昨天半夜一样,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没跪回去。 贺高寒吓得连忙伸手,但柳煦只踉跄了一下,没跌回去。 他站了起来,看向沈迅,眼神阴暗无光,盛满了恨。 沈迅看着他,冷笑一声。 “干嘛?”他说,“你那什么眼神啊?难不成我——” “我不是变态。” 柳煦说:“你是。” 沈迅哈哈笑了起来,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反驳时,柳煦就又说:“他每天晚上在家觉都睡不好,因为你每天半夜酗酒回来以后就要把他从卧室里拽出来揍。” “你每天骂他废物骂他没用骂他费钱骂他不经打——你家里客厅那一面墙上全是他的血!!” “每次一放假他回学校身上全是伤!我给他包扎我给他上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