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  (第5/58页)
也不太好。”    “不憋着。”    陆修之轻轻地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他的唇,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    第二天,司怀习惯性地穿上牛仔裤,某处的有点隐隐作疼,总觉得牛仔裤硌得慌。    试着走了两步,更难受了。    司怀果断打开衣柜门,拿出舒适的运动裤。    换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摸了摸屁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磨久了有点破皮。    司怀平常都穿牛仔裤,几乎没有穿过运动裤。    院子里的香客眼尖,看见后笑着打招呼道:“司观主,今天怎么穿运动装了?”    “要上体育课吗?”    司怀摇摇头:“是昨天上了体育课。”    说完,他幽幽地看了眼身旁的陆修之:“那体育课真是涨姿势了。”    陆修之:“……”    去学校的路上,方道长打来电话,说元玉醒了,司怀便先去了趟白云观。    元玉躺在床上,气色依然发灰,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上的伤口几乎痊愈了。    方道长没有让太多人打扰元玉休息,房间内只有司怀、卢任和张天敬几人。    元玉逐一问好。    方道长问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元玉虚弱地开口:“我听见师父在背后喊我,就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一脚踩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看见什么了么?”卢任沉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看见。”    元玉摇摇头,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摔下楼梯了吗?”    方道长眉心紧皱,对他说:“你的肩灯灭了一盏,所以晕死过去。”    元玉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    “是邪教干的么?”    方道点头:“八九不离十,司观主说过,那邪教有蛊惑人心的声音。”    “他定然躲在角落施法,你回头便是自灭魂灯。”    司怀忍不住说:“看来走夜路,莫回头,是有一定的玄学依据的。”    “……”    元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难看:“师父,我以后还能修道么?”    肩灯是灵光,是人的精气神、生命状态,这些都与修行息息相关。    卢任摸摸他的头:“自然可以,好好调养,等肩灯重燃即可。”    元玉小声问:“大概需要多久啊?”    司怀仔细地看了看元玉的肩膀,灭掉的肩灯稍稍明亮了几分,再过段时间,肩灯就能重新燃起来。    “一两个月吧,你平常多拜拜你们祖师爷,让祖师爷照顾照顾你。”    一两个月不长,元玉松了口气。    司怀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元宝,幸好你摔下楼梯,只灭了一盏肩灯。”    “要是灭了三盏,你们祖师爷就只能在照顾下面的你了。”    元玉神情转悲为喜:“司观主,您真乐观。”    了解完当时的事情经过,几人不再打扰元玉休息。    走出房间,张天敬说道:“要将此事告知道协成员,让道友们提高警惕。”    方道长应了一声。    司怀脸上笑意淡去,对他们说:“昨天晚上,我们道观的员工遇到了和元宝一样的事情。”    方道长眉心紧皱,有些想不通:“六道观已经得到了天蓬印和禁术,为什么还要频频向道协之人出手?”    为什么不跑呢?    张天敬阴沉着脸,开口道:“恐怕是在挑衅报复道教协会。”    司怀凑到方道长耳边,压低声音说::“关于申请加入道协的事情,审批可以慢慢来。”    “我不急的。”    方道长:“……”    张天敬慢慢说:“多年前,我曾带领道协成员与六合观等人斗法,他们的邪术虽然十分诡谲,但邪不胜正……”    司怀懒得听中年大叔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压低声音对方道长说:“我先回学校上课了。”    …………    下午的课结束,费秀绣亲自到学校接司怀。    看见她副驾驶座的大包小包,司怀问道:“你也去吗?”    “对,”费秀绣熟练地踩油门超车,“我不放心,还是跟着去看看。”    司怀又问:“那老司呢?”    费秀绣摇头:“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一大早就看不见人。”    陆修之直接从公司出发,三人在机场汇合。    焦昌市是南方的一个小县城,没有机场,从机场到费秀绣表弟家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舟车劳顿,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才前往表弟家。    “小姨,我来了。”    费秀绣敲门,开门的不是小姨,而是一个年轻男生,是她的表弟,林成儒。    “姐?!”    见门外站的事费秀绣,林成儒面露惊喜:“姐,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你不是让我尽快来么。”    费秀绣领着司怀和陆修之进屋,介绍道:“这是司怀和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