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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桥上耍的猴?那个不稀奇,上驷院里养着,以前太皇太后爱吃猴脑他说着,怕她犯恶心忙住了口,见她拿鄙夷的眼神看他,他略一怔,赔笑道,朕小时候玩得少,你说的是哪种毛猴儿? 素以偏身坐在红花炕毯上给他讲解,毛猴儿是种小玩意儿,周身的物件全是中药制成的。拿蝉蜕的爪子做四肢,辛夷过冬不是有绒毛吗,那个做猴儿身子。白芨调了浆把零件儿粘起来,再把木通安在头上给它戴个斗笠,好啦,齐活儿!您是没瞧见啊,可好玩了!拉车、推磨、挑粪、抬轿子、拉大锯只有您想不着的,没有人家做不起来的 她说得眉飞色舞,那嫣红的唇一开一合,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他下狠劲看了两眼,心不在焉的问她,你会做吗? 她果然一挺胸膛,会呀,我玩这个是行家。以前我郭罗玛法倒卖过药材,特意的包了一大包送来给我消磨。言罢脸上又一暗,说起来我真不孝,他老人家过世我也没能回去祭拜。 皇帝终于等到了安慰佳人的好机会,忙不迭的靠过去,挨在她边上坐下来。一面揽住她的肩,一面老着脸皮抚她的肚子,你别难过,那时候不是还在当差么,你郭罗玛法能体谅你。等孩子长大了,叫他替你给太玛法磕头你瞧,有孩子就是好,以后咱们多生几个吧,朕能行的。一头说着,手从肚子往上移,移到他肖想了半天的地方。暗里啧啧惊叹着,怀了孩子就是好,如今的上半截蔚为壮观。 素以是初五晋的位,到十二他下江南,这里头七天辰光的确厮混在一起。不过时隔三个月,加上前阵zigong里愁云惨雾的,睡在一张g上也只限于拥抱。他这会儿不太老实,自己实在臊得慌。知道他带她来倦勤斋的目的,心头更突突疾跳起来。 皇帝笑了笑,红唇优美,朕手有点儿生了,你别挑眼。 她嘀咕了句,这种事能忘记的么! 说得倒是。他凑在她耳边说,肚兜我带着下江南的,想你了就拿出来看,别说,可帮了大忙。 她倏地红了脸,胡乱推他的手,真什么都说得出口。 他不让她脱身,炕上的褥子很软,小心翼翼把她压倒,抽了个迎枕垫在她脖子底下,拉她的手往下探,挺了挺腰道,朕也怪不好意思的,可能要白日宣yín了,有违圣人教诲。 素以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知道还这样么? 他嗯了声,手上却在解她的盘扣,这样的天儿,大中晌不冷不热正合适。 她被他揉搓得浑身苏软,气喘吁吁的嗔,也不能胡来,孩子根基不牢呢 朕知道,会悠着点儿。他低头看她,她卧在一片温暖的光里,坦着胸rǔ,雪白的身子莹莹泛出光来。他吸了口气,缓声道,如果朕太用力弄疼了你 她蒙蒙眯起眼,料着他会说咱们就停下。多好的爷们儿啊!她抬起手,温柔的从他的脸颊一直抚到jīng壮的前胸。 那一定是朕太爱你。 素以瞬间有种被拿住了xué道的感觉,和她猜想的大相径庭,想质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便俯身亲上了她胸前的红梅。 他是很好的爱匠,在她身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热làng。她要说什么来着?都忘了。只觉得气也不够喘,话也说不拢了,勾着他的脖子拱起身,她喜欢和他这样亲密的。他坐在乾清宫御案后面如在云端,她瞧他一眼都捏着心,唯有这时候才感到安然。触摸到他,知道他真的在她身边。 如果没有三宫六院,他们只是普通人,那该有多好!她也想撒泼来着,听别人说要给他张罗找女人就甩脸子,看见他和别人勾搭她就闹。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她的处境不容许她吃醋,她没有底气也没有资格。他对她的宠爱已经是盘剥了无数人换来的,再不知足,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 他是个认真的人,gān什么都一本正经,连吻她也吻得很专心。一阵狂风一阵细雨,然后带笑看她,这会子最漂亮了。 她像泡进了糖罐子里,腔子里满满都是甜的。不敢睁眼,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和九千岁打了个招呼,久不见君。 皇帝把脸埋在她颈窝里笑,油嘴子!为什么闭着眼?没脸没皮的也会害臊么? 她唔了声,轻声低吟,别说 怀着胎gān这种事,对皇帝来说也是头一次。以往有嫔妃遇喜,敬事房把太医院的记档请上来,绿头牌直接就撤了。毕竟养胎要紧,后宫女人多得是,他也不会为这种问题伤脑筋。可现在不同,她有了,这个排解起来有点困难。他不会找别人,以前是无所谓,和谁都一样。现在不能够了,翻了别人的牌子不光愧对她,也辜负了自己的一往qíng深。他希望他们之间的感qíng没有杂质,可他终归是个男人,房事上不痴迷,仅仅是相对于别人而言。谁说他冷qíng?就像眼下,尽量不让自己鲁莽,略微的一点纵送,却已然要死在她身上了。 他爱看她这时候的模样,柔若无骨的玉美人,或凝眉或恍惚,都是别样销魂的感观。他抬起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她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去,努力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