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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毕竟嬴非非的母亲和兄长都才去世不久,想来嬴非非此时的情绪肯定不会太稳定。 思来想去之后,她还是决定赶回来看一下比较放心,谁料赶路赶得太急,一路颠的她胃里翻江倒海,刚刚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林瑟瑟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额间的汗水:“哥哥,你若是想吐,便不要忍着了,吐出来会舒服些。” 出府相迎的陆想正好听到这话,他上下打量着司徒声,忍俊不禁的笑道:“阿声,你莫不是有了吧?” 司徒声抬起略显阴鸷的眼眸,眸中迸发出不加掩饰的肃杀之气,骇的陆想僵住唇边的笑容,连忙转头看向林瑟瑟:“弟妹,快进来,我夫人正在屋里念叨你呢。” 林瑟瑟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他朝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无妨,让她先进去探望嬴非非。 目送她进府之后,司徒声缓缓俯下身子,一脸神秘的对着陆想招了招手。 陆想以为他有什么悄悄话想说,连忙凑过身去,还未开口询问,便见他微启薄唇,骨骼分明的大掌叩在马车架上,对着陆想价值千金一尺的绸袍,弯腰畅快的呕吐起来。 陆想:“……” 司徒声直起腰来,慢条斯理的抬起骨节修长的手指,动作优雅的捻着绢帕,轻轻擦拭着唇角:“阿眠说的不错,确实舒服了不少。” 陆想有些恼怒的后退两步,无处安放的一双手臂悬在空中:“你故意的?” “这话,该问你自己。”司徒声挑起眉梢,幽黑的眼眸微微眯起:“你夫人若真是寝食难安,形销骨立,你方才还能笑的出来?” 倘若不是陆想在信中,将嬴非非描述的凄惨无比,林瑟瑟又怎么会日夜兼程的赶回晋国,被马车颠成那副呕吐不止的模样? 如果嬴非非是真的凄惨便也罢了,瞧陆想刚刚出府时,还有心情笑着揶揄他,便知那信中所说皆是虚假。 什么食不下咽,瘦的脱形,倒不如说是嬴非非想见林瑟瑟,陆想便写了那封信来诓她回来。 “你该庆幸你的腿足够长。” 不然,他吐得就不是陆想贵的要死的绸袍,而是陆想那被门夹过的脑袋。 说罢,司徒声便从容不迫的迈步走进陆府,徒留下陆想一人站在风中凌乱。 他隐约记着,某人在两个多月之前,曾信誓旦旦的说过——你且瞧着,若我亲近她,往后我司徒声的名字倒着写。 说好的生死之交呢? 陆想愤恨的想道,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不出司徒声所料,一个多月不见,嬴非非吃的珠圆玉润,俨然要比没怀孕之前还要富态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