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虞卿初遇(主线有关,6000+,童年初遇 (第3/5页)
但是保不准会有别人因为这事来找你麻烦。这孩子你想办法给弄走,不能留在这了。” 一个男孩待在红房子里本身就是祸害,留到八岁已经是极限。 “好......”沉月嗓子眼里一阵腥甜,“我知道了。” 这话不用老板说她也知道,刚刚出来了那么多人看到沉铎打死了那男人,这孩子的确是不能留在这了。 老板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来,“你要实在是舍不得,就想办法给他送到对面去,到了那边不管给人干个什么都能活着。” “你也真算对得起他,何必呢?” 他摇摇头走了,沉月一个人颤巍巍的回屋,屋里的尸体已经被人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滩血。 “你......”她声音嘶哑,被打坏的嗓子一时好不了。 不知道她下句话要说什么,或者只是想单纯的喊喊他。 可她也再没说什么。 母子俩躺在板床上,窗外没有月光,关了灯之后房间昏暗。两人背对背躺着,沉月不知道沉铎有没有睡着,但她确是毫无睡意。 老板的话她听进去了,河对面是安和区,是一片繁华的小镇,那边的人大多是军人家属,他们过着同和平地带里的人一样的生活。她经常能看到穿着裙子或者背带裤的孩子在房子中间跑,甚至还能闻到阳台上挂晒的被单飘出的皂香气。 只隔着一条河,这边是灰的,那边是彩的。 但是那边是不好去的,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饿死在这边。通行证只有属于那里的人才有,她们明显不属于那里。 沉铎被送进了一间空屋子,那间屋子原是老板的杂物间,平常老板是断不会给的,可他知道沉月要做什么,也希望沉铎快点走,就也痛快地借给了她。 屋子只有放着床垫子的那个角落属于他,周围依然放着扫把和拖布,常年不住人的房间有股霉味,沉铎进去环视了一周就在那一方床垫上躺下来,小小的身子裹上一条毛毯,显得羸弱不堪。 沉月生得好看也讨人喜欢,她在风月场合混久了自然懂得利用自己天生的优势。从那天开始她屋子开始频繁的进出士兵,有的时候分开进,有的时候一起进,里面的男女声一响就是一天她也不在乎,只为了换一张通行证。 通行证没有富裕的,成年人更不可能过去,她睡了些时日,对着一个士兵千求万求他才把自己的证件掏出来。 “只能是小孩,我就站在闸门边,用完了立刻递给我,要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知道,只有孩子,一个男孩子。” 她下体肿痛,送走了士兵之后穿上衣服就到了杂物间。 “出来。” 他们在一个屋檐下,居然已经许多天没好好见过一面。 男孩好像又瘦了一点,她也瘦了一点。 “和我出去。”她拉过他的手,捏到湿润的小掌心。 沉铎被关在杂物间几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母亲憔悴不少。 沉月一路走了很远把沉铎拽到闸门口,直到她从衣兜里拿出那张破破烂烂的纸票他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把通行证按在他身上一把将他推到闸门前,守门的卫兵与她厮混多日,并未计较她手中的票与人不对等,一开闸门就放了人进去。 男孩脚踏过闸门那一刻,她的心静了。 以后她再也没有这个儿子,她不会在想着要分一口饭给他吃,也不会再有人捂着她的脸问她疼不疼,一切都回到八年前的样子,未来不管他是生还是死也都与自己无关。 “走吧,以后我们没关系了。” 沉铎目光一紧,双手紧紧抓住满是荆棘的闸门。 沉月对他虽然总是淡淡的,却从未说过如此决绝的话。这是他在这世上唯一一个亲人,她不要他了,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别走!”柔嫩的皮rou用力绽开一道道血痕。眼泪如泉涌一般涌出来,他哭得撕心裂肺。 他从没这么痛快的哭过,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道红色。 沉铎的哭声在她脑袋里不停冲撞,她转身走了几步之后声音没小却反而更大。 “别哭了!”她的吼叫声镇住了痛哭的孩子,他竟真的一下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