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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瓜都被吓掉了的吃瓜群众们拿起来键盘，弹幕里变成了问号和感叹号的海洋，中间偶尔夹杂着“卧槽”和“牛逼”这类的语气词。

    大家纷纷用问号和感叹号这些最原始的符号表示自己的震惊——

    【？？？量子力学？我没听错吧？！】

    【我惊了，我没太听懂，有没有能听懂的大佬来挑挑刺啊啊啊啊！】

    【为了看我们导师看的直播……这个应渐辽讲的真的很好啊。】

    【到时候等点评吧，江成弘是这方面很厉害的专家！】

    不论屏幕另一边的众人怎么震惊，应渐辽依旧侃侃而谈。

    这些都是他以前研究的成果，而在这个世界中，依旧有这些理论。

    只是研究者换了一拨人罢了。

    ——没有自己，这些依旧在被发现，被研究着。

    应渐辽抿了抿唇。

    网上已经疯了。

    应渐辽的表现太过于令人惊讶，黑子们再次惨遭滑铁卢。

    众人现在的关注点，又不在应渐辽的黑点上了——而是回归到应渐辽到底在说这么的问题上。

    对于网上的这些，应渐辽并不关系。

    他现在只关心江成弘。

    应渐辽一边讲，一边是不是地用余光看着江成弘。

    ——他在观察江成弘的反应。

    这个讲座，本来就是昨天应渐辽看到江成弘也在，并且作为嘉宾在台下听的时候，“专门”为对方准备的。

    “光量子通信主要基于量子纠缠态的理论……”

    江成弘看向应渐辽的目光，瞬间变了好几变。

    果然。

    应渐辽在心里点了点头。

    最开始，江成弘的目光本来带着探究，但随着自己讲解的深入，应渐辽发现……对方的表情讶异了一瞬，但也就只是一瞬。

    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但应渐辽当时讲的内容，其实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楚绝的眼神也有些不太对。

    而且……更奇怪的是，自己微微停顿，再次开始讲的时候，江成弘的表情又带上了些疑惑。

    应渐辽还没分析完，很快，对方的表情又变得震惊起来。

    还带着一些不可置信。

    这表情简直变的比变脸还快。

    应渐辽在心里默默吐槽。

    ——应渐辽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心里的一个猜想。

    看着江成弘的表情，应渐辽觉得，自己的猜想……

    可能要被印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应渐辽：不许那么说楚绝！楚绝是个好人！

    楚绝：我是个好人？？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呢……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