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秘史】第八回 妯娌失身 (第13/13页)
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后留下的痕迹。 他顿觉口干舌燥,握住女人的膝盖,让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将湿漉漉的性 器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淡黄色的阴毛略显杂乱,丛中鼓着一个丰满的rou团,微微发黑的花瓣润润地, 显得又肥又厚,两片小yinchun有些遮盖不住粉红的roudong口。 韦小宝拨开两片yin唇,马上就看到一些粘液,却不是想象中的白色。但他还 是闻到一股yin靡的气息,似乎便是男女交合过的味儿。见女人的私处中并没有男 人的jingye,韦小宝松了口气,便准备去脱自己的裤子,好好享受一下这具成熟的 rou体。 他一松开手,两片yin唇便弹了回去,小屄微微收缩,吐出了一小股白白的浆 液。他瞳孔微缩,盯着这股乳白色的浆液缓缓流下去,浸湿了红红嫩嫩的菊蕾, 又流到了被褥上,心里好不是滋味。于是便俯下身将食指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蜜xue。 女人的屄中又滑又热,紧紧地裹着他的指尖。他勾了些液体,抽出来一看,白乎 乎黏搭搭,带着刺鼻的腥味,不正是男人的jingye。 韦小宝心头暗骂,将手上的粘液全部擦在了毯子上:「他奶奶的。白寒枫这 狗日的偷嫂子,他老爹却来偷儿媳妇。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惜了,好好的一 个美妇,却被那糟老头吃了头汤。射地还他妈这幺深,怕是射进zigong了,他这是 想在儿媳妇的肚子里播种幺?」 想到自己刚才若是插了进去,guitou只怕已沾满了那老头的jingye,心里又是一 阵恶心,方才的yuhuo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得无影无踪了。 他拿起矮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心中犹自愤愤不平:「本来还 想送白寒枫一顶帽子戴戴,却被他爹抢了先,这口气可咽不下去。可得想个法子, 出口气才行。」 他站起来,见那女人依旧双腿大张平躺在胡床上,心中一动:「我可真笨。 我甚幺都不须做,只要让这女人这般躺着。等白寒枫回来,必然知道自己老婆被 人cao了。到时只消细细一想,便知是他爹干的。哈哈,父子反目,可妙得紧。」 他抚掌暗笑,正要离开,忽然又想道:「不对,白寒枫他爹睡了自己的儿媳 妇,没收拾干净就跑了,可见是个粗枝大叶的家伙。他这回得了甜头,以后必然 还会扒灰。这sao老头如此粗心大意,白寒枫以后岂会不知。唔,说不定今天晚上 的一切还是他自己安排的。如此一来,他偷吃嫂嫂的事情,他爹便不敢管了。」 韦小宝搔了搔头,开始苦恼起来,不知该如何才能出口恶气。忽然,他的目 光落在了胡床的另一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取了那只空杯,倒满了酒,又从怀里取了些蒙汗药,洒了进去,用手指搅 拌均匀。再走到白寒枫儿子身边,捧着他的头喂了小半杯。那男孩睡得迷迷糊糊, 觉得舌尖有股香甜的浆液,便吞了下去。韦小宝放下他的头,走到另外一边,喂 女人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他稍稍坐了会,等药性发作,便把男孩从被窝中抱了出来,脱了他身上的衣 服。男孩只有韦小宝胸口高,身子也颇为瘦弱,胯下的阳物很是白嫩,细细长长 的,宛若一根稍有些粗的小手指。韦小宝取出喇嘛神油,倒在掌心,涂在了男孩 的阳物上。没过多久,阳物便硬了起来,却也有四寸来长,白白嫩嫩的包皮紧紧 地裹着嫩红的guitou,只露出顶部的马眼。 韦小宝抱起男孩,让他趴在女人的身上。男孩的脑袋枕着母亲的肩部,嘴唇 正好贴着小小的rutou,稚嫩的阳物则顶在了湿漉漉的私处上。 此情此景,让韦小宝有些强烈的罪恶感,但又很是兴奋。他搓了搓手,站在 床边,犹豫了好一会,才走了上去,托着男孩的脑袋,让他含住了母亲的rutou, 又扶着男孩硬梆梆的阳物对着了女人肥乎乎的rou缝,另一只手在男孩的屁股上用 力一按。「噗嗤」一声,男孩稚嫩的阳物消失在黑乎乎湿漉漉的小屄中,再度回 到了母亲的体内。 韦小宝这时觉得有些晕乎乎地,浑身有些发抖,仿佛仰面躺在床上的便是自 己的母亲韦春花,而压在女人身上的是自己一般。他定了定神,把那些超越禁忌 的幻想抛之脑后,取过毯子,盖在这对结合在一起的母子身上,晃悠悠地出了屋 子。 屋外月光浅照,竹影斑斓,夜风阵阵,吹得韦小宝微微发凉。他转头望了望 还透着光的厢房,想着再过一二个时辰,白寒枫疲劳满足地回来,见到儿子和妻 子抱在一起下体相连时的表情,不禁嘿嘿一笑,快步溜回了伯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