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似乎又被我可爱的女友引发了yin欲,他把赤裸的女友推到禅房 (第2/11页)
。」 莹儿说得是实话,我还是下不去狠手,我也许永远也下不去狠手,因为我对 莹儿的怜惜。我心里渐渐觉得,我们需要另一个人,一个段叔,但这种想法稍纵 即逝,莹儿和我现在都还没准备好。 我在莹儿身上游走的手最终停在了她的saoxue上,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在莹儿 泛滥地yin水的润滑下,没有任何阻力得滑进莹儿的yindao,我的拇指则沾着她的yin 液,在他的yinhe旁轻揉。 被草绳勒紧的阴部更加紧密地包裹着我的手指。我选择不去直接刺激阴蒂, 因为莹儿欲望的激发,就像慢火煲汤一样,慢慢升温才能来得激烈,来得长久。 「哦。。。哦。。。老公。。。我好舒服。。。再。。。再往里面点儿好吗? 」莹儿已经渐渐发情了。 这时的我却在脑海里寻找着下一个调教点,让莹儿轻松的到达高潮不是我想 要的,甚至让她得到高潮是调教的禁忌,只有让她在高潮的边缘游走,却总是攀 不到那个高点,才会让她yin态毕露。 「下一站是XXX,由于前方列车晚点占用本列车轨道,列车将在XXX站停留 一小时,给您带来的不便。。。。」没等广播结束我的脑海中一套完整的调教方 案已然成型。 我把餐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接着把莹儿抱了起来「来,小sao货,给老公表 演个节目」说着,我把惊叫中的莹儿放到了餐桌上。 「高中毕业后,老公就没看过你跳的新疆舞了。那时候全班男生都被你跳得 神魂颠倒,呵呵。。。你知道吗?我那时候在学校里有多牛气吗?我是整个学校 男生的全民公敌!」 莹儿虽然没有维族血统,但却是她mama当年在新疆插队时生的,也许真是一 方水养一方人,莹儿高高的鼻梁和微微内陷的眼眶加上白净的皮肤,曾让很多人 错以为她是维族女孩。所以学校音乐老师曾到我们班上,点名指定她去学新疆舞。 每次校庆活动或是领导视察,莹儿都会被从班上叫走去表演。回忆起当年的这些 点滴片段,我现在依然激动不已。 「这么多年,你早忘了吧?」我故意激她。 「才没有呢!练了那么久怎么会忘?再说你也没要我给你跳过啊?」莹儿踩 着15cm的高跟,背对着车窗,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那,老公,这回你可看好了哦~」莹儿清了清嗓子,哼起了新疆舞曲,随 着节奏舞动起身体。 莹儿越跳越起劲,我仰着头也看出了神,跳得是什么我早已不知道了。只看 到一个腰身被草绳五花大绑的妖艳女子,摇动着奶子上的乳铃,踏着超高的透明 厚底凉拖,在餐桌上扭动着水蛇腰。 坐在一旁的我,渐渐失去了空间感,这个窄小的软卧包厢,已然变成了新宿 街头的脱衣舞夜店,莹儿已不再是我羞涩的未婚妻,变成了搔首弄姿勾引日本变 态老头的脱衣舞娘。 车窗外的灯光渐渐亮起,我知道,列车快到站了。 莹儿依然沉浸在新疆舞曲婉转的异域旋律里,完全没有察觉外面的变化。 车速逐渐慢了下来,车窗前晃过几个在月台上等车的人影,接着车底传来阵 阵刹车片的刺耳摩擦声,和车厢间互相击撞的声音,列车停在了这个山东境内的 小站。 我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失望,这个乡级小站上下换车的乘客实在是太少了。 我们这个软卧包厢的活春宫表演竟没有引起任何在月台上等车人们的注意。 就在我纠结该怎么继续的时候,车窗突然被什么东西”咚咚咚”的敲了三下。 莹儿尖叫一声,从桌上跳了下来,躲到了旁边的卧铺上。 “咚咚咚”又是三声,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根木棍。再看看一旁的莹儿吓的 小脸都煞白了。 「谁啊?」我拉开车窗把头探了出去。 「大哥,要矿泉水吗?」借着站台昏黄的灯光,只见一个13,4岁模样的男孩, 穿着沾满污垢的旧军装,举着一根长棍站在车窗外。列车的车窗对他来说太高了, 那几声肯定是他用那根棍子敲的。 「不要!不要!」我冲他没好脸的甩了甩手,心想你个小兔崽子差点坏了老 子的情志。 「我这还有扒鸡和二锅头,大哥要不?」那孩子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刚要开骂,转念一想,我靠,这不就是天赐给我的调教良机吗。 「你有扒鸡啊,怎么卖?」 「大哥你要扒鸡是吧?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取来。」还没等我说话他就一溜 烟的跑走了。 我往外探了探头,这个小站的月台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而且入夜已深,大 部分的乘客都已经入睡。心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