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软软嫩嫩,自己的rou茎也涨得有点发疼,便牵着 她的手往自己 (第12/12页)
吗?」 「我看过录像了,当时店里值钱的东西还有很多,为什么你爸爸只拿了这个?」 「如果你要审讯的话,当初何必放了我们?」 「这不是审讯。我只是好奇。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她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缓缓说道:「这是mama的遗物。我把它卖了,价格 很低,但是没办法,因为家里没东西吃。可爸爸不愿意,要赎回来,对方不答应。」 「所以你爸爸就杀了他?」 「是。这没什么好说的,杀人就是杀人,就算你要打死我们,我们也没什么 可说的。」 「就算如此,但你没有杀过人,我为什么要打死你?」我甚至都忘了她拿刀 要杀我的事。 「因为我穷啊。还有比这更严重的罪吗?现在我至少还有可以卖的东西,再 往后我能卖的就越来越少,就会越来越穷。到那时候,我肯定犯更重的罪。所以, 你其实就该一枪打死我。」 我无言以对,便打算岔开话题,问道:「那他呢?他现在还好吗?」 「爸爸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但我不知道他还能在那里活多久。」 「狗rou巷?」 「按你们的说法,是荣耀巷。」 「无所谓,都一样。」 之后我们都没再说话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一早是从她的床上醒来的。她躺在我旁边,我 至今无法确定那天晚上我有没有跟她做什么。但这一点都不重要,有什么区别呢? 我趁她没醒,偷偷离开了。回到家后,大哥正坐在客厅等我,看得出他一晚 没睡。 我没理他,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我知道你想问去哪了,但别问了,我不想说。」我说。 「我不在乎你去哪了。我管不着。你为什么不去报到我也不问了。我只问你, 上次你要抓的那个杀人犯逃跑了,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人啊?」我感觉到嘴里还带着酒气,「我把他放了。」 「放了?」 「对,放了。」我见他不说话,接着道,「是我的错,我根本不适合干这份 工作,给你丢脸了。你看,家法就放在那,你打死我吧。」 「不,」他说,「这个案子我自己查过了,其实你做的没错。我不会打你。 但是你的确不适合再做这份工作了。」 他站起身,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卡。「这些钱你拿去,密码是你生日,你自己 决定要怎么处置。」说完他便走了。 我拿着那张卡,陷入沉思。 之后,我又一次去到那个窑子,她依然还在那工作。我指明要她,她进了房 间,看见我就好像不认识似的。 「我又来了。」 「你今天又想做什么?」 我把卡放在桌上,说:「这里面的钱,全部给你。」我给她展示了数额,她 摇摇头,回答道:「要买我的话,用不着这么多钱。我也不接受施舍。」 「不用误会,我既不打算买你,也不打算施舍你。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做一份 额外的工作。」 「什么工作?」 「帮我杀个人。」 「杀谁?」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杀了我。」 接着我把一把匕首放在桌上,刀刃锋利,刀身光滑——这把刀也出自大哥之 手。 「上次把你的刀弄丢了,这把我赔给你,顺便让你用它杀了我。」 「期限呢?」 「随你来定。你愿意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找 你的麻烦,我已经提交了退役申请,现在我已经不是安保部队的人了。你什么时 候愿意动手,就跟我说一声,我会挑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挖个坑躺进去,你只需 要在我脖子上划一刀就好了。没人会知道是谁动的手,他们只会觉得我是自杀。」 「你为什么不想活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等她这句提问。 「原因也不复杂,只不过是我突然发现自己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混蛋。活 下去,只能害人害己。你难道不觉得我该死吗?」 她又盯着我的眼睛看。这一次我却不害怕了,平静地回应她的注视。 「今天,我还不想杀你。」 「那你能不能坐我旁边来?」 她按我说的做了。 我挪了一下,躺下去,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她哼了一声,但没有表示拒绝。 她的腿实在很瘦,靠上去的感觉并不算太舒服,但我却觉得很安心。 「我能不能再提个要求?」 「说吧。你是客人,想怎么样都可以。」 「以后别再做这种工作了。」 「那我就该饿死?」 「我会帮你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至少比现在我们两个都要体面,也不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