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着,手指缓慢地逗弄她底下的花蕊,要她为他完全敞开。 (第10/12页)
了一声。 「是卫先生吗?很遗憾……」 宁安走了。 对方还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心情听,机械地动作着,面无表情地关掉手 机的电源。 此时,手术灯熄灭,门由里头推开。 他倏地站起来,看见医护人员推出一张病床,宁静昏沉沉地躺在上头,手上 还吊着点滴,小脸白得近乎透明。 「宁静?」他靠近想仔细看看她。 「卫先生。」医生摘下口罩,喊住他。 他回过身,见到对方沉重的表情,感觉心脏被重重捶打。 「卫先生,很抱歉,我们没有办法保住胎儿。出血的状况虽然止住了,不过 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一定要小心调养。」 卫声涛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淤塞感仍然在胸腔里,怎么也去除不掉。 「不要想太多。」医生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你们还很年轻, 这一胎虽然不幸流掉了,还是可以再接再厉。只是下次要小心一点,防止意外发 生。」 他凝重而沉默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问:「我可以进去陪在她身边吗?」 直到开口说话,他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医生点点头。「我想……她现在应该很需要你陪伴。」 卫声涛内心苦笑。 和医生谈完,他轻手轻脚地进入宁静的病房。 房中的光线十分柔和,他悄悄在床边的椅上坐下,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张毫无 血色的脸蛋。 他像石雕像动也不动,看得出神了……不知过了多久,宁静的眉头无意识地 皱了皱,一声呻吟由那张小嘴逸出…… 他深沉的眼直接对上她迷蒙的眼瞳。 「涛……我作了一个梦……」她虚弱地开口,声音轻飘飘的。 卫声涛倾过身,脸上的表情依旧高深莫测。 宁静微微一笑,「我梦见宝宝了,他在对我笑……我还梦见宁安,他抱起宝 宝转头对我笑……他们对我笑,笑得好开心……宁安他——」 突然,那朵笑在宁静唇边僵硬了,记忆一波波回流,她记起所有事情。 她看着卫声涛,水眸在他深沉的五官上游移,双唇颤抖,「涛……宝宝呢? 我梦见他对我笑……宝宝呢?「 她不顾手上还打着点滴,两手在肚腹上抚摸,那感觉全然走样,身体孤孤单 单的,不再和谁串连。 「乖……」他试着安抚她,没想到宁静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不断 地捶打自己的腹部。 「宁静!不要这样。」他握住她的双臂,直勾勾地凝视那张惨白的小脸,忽 然心一横,严肃清晰地对她说:「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宁安已经走了。就在你 进手术房这段时间。疗养院的人打电话通知我,说他在睡梦中走了。」 这话无异是晴天霹雳。 宁静似乎听不懂他的话,整个人动也不动地望着他,小嘴微微张开,想挤出 话来,却又没办法找到声音。 「宁静?」卫声涛沉沉地喊着,「想哭就哭,放声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头。」 泪珠从宁静眨也不眨的眼中流出来,她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静静地流泪,身 体不停地颤抖。 「宁静,跟我说话!」卫声涛用手指替她擦泪,强硬地命令着,「跟我说话! 听见没有?!」 宁静终于有了反应,艰涩地开口,「我还能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了。 宝宝不见了,宁安也走了,而他已经有了新欢。 是不是到了该划清界线的时候? 这几年的牵扯,她付出真心,也伤透了真心,从此以后,她就是孤孤单单的 一个人…… 卫声涛半强迫地要她躺平,粗糙的掌心仍握住她冰凉凉的小手,她想要抽回, 可是他霸道地不让她逃开掌控。 「宁安的后事我会处理,你的事……我也会安排的。」 宁静不懂他要「安排」什么事,也不想懂。 她秀气的脸冷冰冰的,眼泪仍安静地淌着。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宁安的病况?你明明接到疗养院的通知,明明知道他已 经不行了,为什么隐瞒着,就是不肯告诉我?」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宁安宁安……姊姊对不起你…… 卫声涛蹙着浓眉,低沉地开口,「你怀着宝宝,情况又不稳定,没有知道的 必要。」 提到宝宝,宁静的泪流得更凶,卫声涛的脸色则加倍阴郁。 病房内忽然沉默下来,气压低到教人喘不过气。 片刻,宁静吸吸鼻子终于说话,「宝宝没了,宁安也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