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人仔细地梳妆打扮,我注意到,她腰间有一根银色的裢子,耳坠 (第9/11页)
小,像要哭的样子。 “哪儿不是一样,小婊子,我生养的你,便宜外人就不能便宜我这当爹的, 哪儿你这逼都是我的!” 天啦,我吓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推门进去,迟疑之间,我听小芳低声的呻吟了一声: “爸——你轻点,啊——你这畜生。” 我大着胆子推了推门,表妹与舅舅的身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舅舅赤条条 地,站在书桌前,表妹手扶着桌沿,雪白丰润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芒,舅舅猪一 样的屁股,长满了毛,一耸一耸地在动个不停。 舅舅抽送之间,还掐着表妹的rufang。 这个luanlun的畜生。我在心里暗骂,但我立即想收回这句话,我不也被骂到了 吗?还有母亲! 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在小玲睡着了。 母亲这时也过来了,“志儿,去让这个畜生停手。” 我没有动,我怕五大三粗的舅舅,他拿菜刀砍死过人,酒后他会发狂的。 母亲泪流满面,喃喃自语:“可怜啦,小芳,小芳啊,你命好苦!” 我见不得母亲哭,我见不得天下善良的人哭。一股血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把 推开门,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严了,上前一把拉开了舅舅。 唧的一声,舅舅的那话儿从表妹水淋淋的阴户里溜了出来,短粗短粗的怪 物,就像王八蛋一样。 小芳掩面而泣,连忙逃出了书房,她雪白的屁股,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舅舅也不好意思,连忙说:“大志,嗯,喝多了,喝多了。”说完上床蒙了 头,睡下了。 我出离愤怒,一言不发,转身关了灯走了。 续四 *********************************** 想起来了,我也准备写武侠,淡色的。钱途要紧啦。 *********************************** 一夜无眠。 往事如烟。 我与表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老家与舅舅家仅隔4里来的山路,在奶奶身 边的6年日子,表妹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她只小我两岁。山里人结婚早,很多东 西都不讲规则,舅舅1岁就有了表妹。 我们家迁至平原时,母亲曾叮嘱舅舅要照看好我,舅舅是个粗人,他并没有 给过我什么温暖,除了舅妈与表妹。 舅妈是村里边一枝花,可这样一朵花却插在了牛粪上,在我9岁的那一年, 她就随外婆喝农药而去。现在想来,舅妈自杀的原因,很可能不仅仅限于她受不 了舅舅的脾气和恶习,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女人,具有传统中 国女性的美德。外婆也是,她一双小脚,却也能吃苦耐劳。 舅妈的死难道与小芳有关吗?或许! 小芳小时候,就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高高的山岗,苍翠的松林,漫山遍野的山菊花,雨后消然出现的磨菇,山里 的生活也是美好的,很多画面,在我生命的后半段曾反复的出现,特别是我与表 妹一起挖灶,扮假夫妻过家家的情形,一切的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她扮演妻子 的角色很到位,温柔贤良,小鸟依人,她曾脱光了,叫我压在她上面——哦—— 现在看来,舅舅很有可能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侵犯过她,不然她怎么会懂得那么 多呢? 你那略带着一点点颓废的面孔,高高的高跟鞋踩着颠跛的脚步——老歌,新 时代的老歌唱得多好啊,表妹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人。 一个高度在1米7,体态丰盈、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的悲惨命 运。上帝是不是在同表妹开玩笑! 我回到平原后,不久又到了城里,每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几姊妹都要随父亲 上山里祭祖,这期间,表妹是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水灵,她对我也是呵护备至,一 年里总会给我绣荷包纳鞋底,我现在穿的鞋垫,好几双都是她的手艺和心思。我 们是表亲,当然不可能有所不轨,她在我心目中是又一个神圣的女人。 然而,现在却全变了! 世事难料啊。 小玲在隔壁家去聊天去了,我与母亲坐在书房里唠叨家常。 “小芳很苦的,唉,过些日子你上他们那儿代表我和你爸去看看她吧,你舅 舅生日快到了。”母亲坐在我腿上,揽住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