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进身旁另外一个sao娘们的裤裆里,哈哈,她的sao屄早已 (第3/10页)
好地伺候瞎眼的母亲,说什么这是老猫炕上睡,一 辈留一辈。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猪rou,眼睛里生满了虫子攻 瞎了眼睛 哎,真是有苗不愁长啊,转眼之间两个孩子就长大成人啦,树大分枝,娶了 媳妇之后哥俩个便张罗着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当然也要对半分啦,可是, 两个儿子,三个老人,这可怎么分呢?争论来争论去,哥俩个一人养活一个爹, 唯唯多出了我不知应该归谁,两个儿子让我任何选择,当然,我现在只能选择一 个,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柱子,尽管他不能满足的我,但对我却是服服帖帖,我 在他跟前说一不二。 …… 嗨,一女伺两夫这种事情在俺们嘎子屯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一提篓一 大把,你看,这是俺们嘎子屯一女伺两夫的最新现代版本,并且发扬光大,连公 公也捎带上啦。二玉,过来,别不好意思啊,把你那段罗曼蒂克给大家伙讲讲听 听! 二玉 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家伙怎么扯到这种事情上来啦! 唉,女人啊,难那,大老爷们把媳妇丢在家里理直气壮地去外面寻花问柳, 风流潇洒,不但不被人耻笑,反而被看成为有能耐,是个大老爷们。反过来,女 人稍微有些违规便会招致众人的冷嘲热讽,说三道四。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男女之事传得简直比电波还快,不出 几日就满城风雨啦。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不公平,我听说现在已经跨入新世纪,时 代不同啦,应该男女平等。 喂,我说,这位喝酒的朋友,我叫二玉,怎么样,人长得还可以吧不瞒你说, 我可是咱们嘎子屯子里有名的大美人啊,你看,我这杨柳细腰的、细皮嫩rou的谁 见了不眼馋啊,我在屯子里转上一圈,没有一个男人不回头看看的。 我做姑娘的时候,保媒的人简直都快挤破了门,可是,我一个都没相中,真 的,整个嘎子屯就没有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挑来挑去,挑花了眼,不知该嫁给谁 才好,mama对我说: 「二玉啊,后街老曲家的大小子人长得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粮库上 班,是国家正式职工,有固定的收入,一个月能开七、八百元呢,年终还有奖金, 你如果能嫁给他保证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过得逍遥自在!」 「我的mama啊,你可得了吧,你那是啥眼光啊,那小子长得太矮啦,还很单 薄,缺少男人味,没有意思!」我反驳道。 「哎呀,你这个人啊,我的傻丫头,你咋这么死心眼那,嫁郎嫁汉,穿衣吃 饭。只要有钱花,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呢,如果跟他在一起过实在觉得没意 思,你就不会找点野味偿偿?哼哼,傻丫头!」 mama的一番话提醒了我,对啊,嫁给老曲家那小子的确不愁吃穿,并且我还 听说那小子心灵手巧很会干活,mama说得对,跟他将就着过吧,如果有机会的话 就寻寻野食开开心。我的mama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有其母便就其女啊。嘿嘿! 我的mama性欲其极旺盛,真的,这我可非常清楚啊,mama几乎每天晚上都死 皮赖脸地纠缠着爸爸,搞得爸爸筋疲力尽,整天无精打采,日渐枯瘦。为了逃避 mama的纠缠,爸爸扛起行李卷进城打工去啦!mama这下可得到了彻底解放,嘎子 屯里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跟mama眉来眼去的,一边在地里干着农活一边与mama毫无 顾岂地打情骂俏。 有一天,我把文具盒忘在了家里,老师让我回家去取,我急匆匆地跑回家去, 刚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mama那十分熟悉的、只有与爸爸作爱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声, 我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下,我踮起脚尖扒着窗框向屋子里一 瞧,我的老天爷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啊,我看到了mama,mama,……嗨,这 种事真是难已出口哇! 屋子里的土炕上凌乱不堪,几铺棉被扯得皱皱巴巴,mama一丝不挂地厥着白 森森的大屁股忘情地呻吟着,三个粮库里扛麻袋的临时工也是同样赤身裸体地正 站在mama的屁股后面一个接着一个、你上来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扑哧扑哧地插 着mama的sao屄。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脸刷地一下红涨起来,仿佛被炉火烤灼似的,热辣辣的, 我的心脏极其剧烈地抖动起来,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小便突然哗哗地流淌出一片 片又湿又粘的玩意,将内裤彻底浸透。 我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内裤里抓挠着奇痒无比的小便,手指渐渐插进了小便的 深处,mama的浪叫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