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坐在她的背后,趴下来看我们的交合处。每一次我把meimei顶起来 (第8/11页)
、最刺激的享受了。 她们的嘴唇和舌头交替地舔着我的roubang,偶尔她们的舌头会碰到一起,但很 快这种接触便越来越频繁,变成两人嘴对嘴的吮吸起来,完全忘却了我的roubang才 是主角。 幸好她们很快回过神来,将两根柔软湿润的香舌纠缠的战场转移到了我的rou 棒上来,以roubang为分界线,互相吮吸,将脸贴着我的roubang,纠缠着的舌头在我的 roubang上翻滚,偶尔才舔一舔我的roubang。 噢,这种感觉更让人刺激。 我的roubang很快膨胀到最佳状态。 我轻轻拍了下mama,暗示了她一下,mama会意了。 meimei欣喜地坐起来,mama帮她跨坐在我热力逼人的roubang上,对正她的yindao口, meimei身子一沉,乌黑发亮的巨大guitou立刻撑开她紧窄的yinchun,滑了进去。 我俩同时呻吟起来,meimei的yindao由于刚才的koujiao早已湿成一片,roubang很顺利 地便齐根尽没。 我伸手抚摸meimei丰满的rufang,温柔地揉搓着。我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 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mama坐在一旁,看着我的roubang在meimei鲜嫩、窄小、润滑的阴户进出。 「哇啊,好yin靡的场面,太刺激了。」我听到mama这样说。 mama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我和meimei的结合处,沾着meimei秘xue流出 的yin液,揉弄我的yinnang。 这一下额外的刺激使我差点射了出来。 我们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我凑到meimei耳便低语:「好好干我的又大又肥 的jiba,宝贝。」 索妮亚呻吟着,疯狂地扭动臀部,我不客气地拽住她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 向上顶。她的身子随着我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 养眼。 「喔,好的,就这样,狠狠地干你的meimei,好孩子!」mama说。 随着我速度的加快,meimei更加狂野。但她的身体突然升起,使我的roubang脱离 了她的阴户。正当我焦急时,mama的手握住了我孤立无援的roubang,然后我感到有 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住了我的guitou,原来是mama的小yin嘴代替了meimei那尚未满足的 rouxue。mama吮吸了一会,又将它还给meimei,将它塞回meimei那正滴着yin液的yinxue。 meimei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沉,重新让我的roubang回到她身体里,充盈的感觉令meimei快 乐地大声呻吟。我们俩又开始机械地交缠起来,但比刚才更用力,也更快速。 显然,由于mama刚才的打断,更加激起了我们的yuhuo。 「再用力点,宝贝,干死你meimei这个浪货。」mama说,「她喜欢这样。」 mama总是对的。 meimei现在已经快乐得说起胡话来,不知天南地北得尖声yin叫。 mama坐在她的背后,趴下来看我们的交合处。每一次我把meimei顶起来时,我 都可以从 我家是一个六口之家,家中有爷爷、奶奶、爸爸、mama、jiejie和我。我家是 住在一个小县城里。 我叫樊之,生于一九九四年七月,今年十二岁,在这个小县城里念初二,由 于我上学得早,和十三岁的jiejie樊忆读一个年级,而且还在一个班。 我家开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百货店,一直是我爸在经营着。生意也还算可以, 因而我家在这个小县城里,也算是中上水平的人家了。听我爸爸说,这小店还是 我爷爷留给他的遗产呢,只不过中间有好些年没有开了,那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时 候。听爸爸说,在六、七十年代,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可厉害了,谁还敢开小卖部 呀。后来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了,爷爷才又将小店开了起来。由于我爸学习不用 功,又考不上大学,爷爷就把店子传给了我爸来做。那一年,我爸十八岁。 我爸今年四十岁,我爸大我妈整整十岁,也就是说今年我妈只有三十岁。 听我妈后来跟我讲,在我妈十六岁的时候,我爸就把我妈给干了,那是一九 九二年的事,第二年我jiejie就生了下来。也就是说,我妈生我姐的时候才十七岁。 当时要不是爷爷用钱到处打理,我爸可能早就进监狱去了。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今天是星期天,早上醒来,我伸手向左边摸了摸,没有碰到爸爸结实的身体, 又向右边摸去,同样也没有碰到mama那柔软的身子,知道爸爸这时肯定是出门了, mama也肯定去送爸爸了。于是,伸了一个懒腰,又钻进了薄薄的毛巾被里。 我把两腿向两边伸得大大的,感觉到爸爸mama的大床就是舒服。我的床,虽 然也不小,但在上面转两个身,就像要掉下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