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 1 (第5/13页)
道,看到更加娇嫩带着皱褶的通幽曲径。我一只手插在mama的屁股下,把mama的 屁股抬了抬,手电光毫无阻拦地照进了阴户最深处,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带着露 珠的花蕊,这就是养我生我的mama的zigong吧。我把手电一丢,抱着mama的大腿, 把mama的阴部整个含进嘴里,舌头顺着yindao往里钻,来来回回地进出,沿着yindao 壁一圈一圈地刮。mama大腿一紧,yindao里猛地流出蜜液。我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婴 儿,凭着人类与身俱来的天性,吸食着,不放过一滴。mama的蜜液犹如永不枯竭 的泉水,不停地涌出。我的舌头在mama的阴部上下不停地扫荡,含着mama的阴蒂 吮吸。mama双腿绷得平直,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我整个头都埋进了mama的大腿 里,埋进了mama的阴部,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mama没有说话,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体上,嘴唇贴着我的嘴,主动向我索吻 。我轻车熟路,yinjing滑进mama的yindao,缓缓地抽插。mama双手抱着我屁股,随着 节奏帮我一起用力。我抽出yinjing,离开mama的身体。mama一愣,但瞬间我就光着 脚站到床边,把mama的身体横向一移,把mama的屁股移到床边,我双手把mama的 两腿分开在我腰边,双手抱紧,yinjing猛地插入mama的yindao。mama忍不住惊叫一声 ,吓得又紧紧咬紧牙关。 自从和mama作爱以来,mama都是强忍着不出声,主要原因一是mama始终还是 有些害羞,二是我们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种公家分配的连排式平房,面积小,设 计也根本不考虑隔音,只考虑省钱。六七十年代几乎是没有隐私的时代,住房简 陋、密集,人来人往的,去谁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约定。所以,我和mama作爱只 有第一次「兴发」之时在白天,之后,mama再也不肯明天与我亲热,更别说性交 了,实在太危险。 我的yinjing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触碰到了mama的花心,让mama猝不及防 。mama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轻声说:「插到zigong颈了,疼,轻点。」我抱着mama 的双腿,缓缓地在mama的花径里运动。mama还是紧紧咬着牙齿,双手抓紧床单。 过了一会儿,我加快了速度,mama满脸潮红,汗水滴在头发上,拼命地闭上嘴, 脑袋左右乱摆,双乳也在不停地晃荡。看到mama失态的样子,我也更加兴奋,冲 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mama的幽径,紧紧地贴着mama的阴部。mama已 经完全失神,双目紧闭,全身软绵绵的,yindao以很高的频率一松一紧地箍着我的 yinjing。一阵猛烈的刺激从尾脊传来,我的jingye象浪涛一般一重又一重冲进了mama 的zigong口,与此同时,mama的阴部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尽管是如此的不舍,第二天我们还是只能分开,我坐在愈来愈快列车里,透 过玻璃看到站台上的mama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她只是痴痴地站着,没有挥手, 也没有喊叫。我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下,心里发誓,我一定要让mama幸福 ,所有阻挡我们幸福的障碍,都会被我除去。我知道,我从小知道,mama有一个 巨大的障碍,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障碍具体是什么,但我要除掉这个障碍,否则, 不会有我和mama的未来。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坐了两天汽车,再步行几个小时,我来到了小寨村 。这里十分偏僻,周边世居着苗族、瑶族、傣族、哈尼族、彝族、壮族、拉祜族 、布朗族等多个族群,条件极其艰苦。村里将我安排到唯一的一户汉人家里住宿 ,这让我有点奇怪,想不到在少数民族的村里居然有一户汉人。这家人只有夫妻 两人,丈夫姓林大概二十二三岁,长得挺英俊的,皮肤也很好,妻子不知道姓什 么,她丈夫叫她「惠惠」。惠惠只比我大一岁,居然只有15岁,同样长得白白 净净。他们人非常好,可能同为汉人在这里成了「少数民族」,我们之间共同语 言较多。几天后,我们相互了解,我才知道这对夫妻只比我早来1年,至于从哪 里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不说,我也不方便问,但可以看得出来,男的非常 宠爱他的小妻子惠惠,甚至感觉到他是有点怕妻子,也正常,这么漂亮年轻的妻 子,当丈夫的由爱生惧几乎是必然的。这一带14岁结婚的女子很平常,12岁 、13岁结婚的女子都很普遍,所以如果在其它地方14、5岁的女子结婚是不 可能的,在这里却习以为常,根本无人过问。我和小寨村的村民们一起劳动,这 里的人善良纯朴,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