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贪花好色之徒,丧命在她一身好皮rou之下 (第3/9页)
但龙傲天并无投靠魔宗之意,紫狂也不心急。如龙傲天这样青云得意,心高 气盛之人,自然不会仓促选择立场,如今只不过是先拉个交情,以供日后打算罢 了。 饮了几杯混着处子鲜血的老酒,紫狂也不由面红耳热起来,虽然在下桌时尚 能清美微笑,挥手作别,但如今被黄昏冷风一吹,却越发身躯燥热。 他将修长的指凑到唇边,打了个呼哨,便见一只丈余巨鸟,从天而降,生得 通体金黄,形如鹰隼,唯有头顶一片朱红,形如凤冠。 这是上古异种——闪电鸟,生具雷霆之力,御空极速,可日行万里。但此鸟 极难驯养,煊赫如魔宗,如今也不过拥有五六头罢了。 鸟背之上,还横卧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女子,通体犹如羊脂白玉,挑不出丝毫 瑕疵。 此女名为白馨予,是紫狂的贴身婢女,虽非绝美,却也有五分的颜色,七分 的妖娆,更兼一身好皮rou,最是迷人。 紫狂虽艹过她不下百次,酒后见着,也不由喉头暗咽口水,笑道:「馨儿, 让你等了这么久,可是想主子了么?」 白馨予神色幽怨,眼波勾魂:「是呢,婢子想要主子的……」说到此处,她 似是羞涩,晕红上脸,不再出声。 紫狂心头一动,抽出一条软鞭,在白馨予丰滚的臀儿上猛抽一记,喝道: 「想要什么,说!说了就给你,不说便只有鞭子!」 白馨予雪臀挨抽,留下一条赫然醒目的红记,不由痛叫起来,眼中含泪,越 发迷离,喘息着道:「婢子想要主子的……棍儿……」 紫狂脸上得意,一拍闪电鸟,大鸟便飞上高空,在这宽阔的鸟背之上,他将 白馨予猛然按到,并无丝毫前戏,便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 白馨予正值疼痛,被主子长剑入窍,霎时大缓,满口莺声燕语,娇啭求欢, 当真是个浪妇yin娃。 白馨予有一般不好处,皮rou太嫩,膣儿也便不紧,紫狂初始趁着酒劲,在她 玉户内一阵狠戳,双手捏着白玉瓜儿,又拿又捏,满手滑爽,的确舒坦,待艹久 了,便觉着松垮起来。 出了些汗水,紫狂酒也醒了几分,便改了姿势,坐起身来,又从腰间万宝囊 中抓出一条黑乎乎的物事,竟是双手分开白馨予的菊肛,将物事的头儿塞进去。 白馨予大惊失色,登时呀地叫起来:「主子……这是……」 「泥鳅……」紫狂yin笑道。泥鳅这东西喜好钻洞,白馨予的后庭也被他开发 过几次,正好用来钻探。 只见泥鳅浑身滑溜,顶着白馨予括约肌软rou的挤压,竟也似有快感一般,向 内中一阵猛钻。 「不行啊……」白馨予娇绵叫道,声气柔弱无力,紫狂却是哈哈大笑,以内 力催着那泥鳅,发力往里钻去。 后方遭受刺激,白馨予周身剧颤,前庭竟然也跟着紧致起来,丝丝缕缕箍着 紫狂的行货,春水流波沾染着他的码眼灵龟,暖滑欲酥,当真舒爽惊人。 下方的闪电鸟却是不快地尖鸣一声,意思是你们两个要干可以,别弄脏了我 的美背。 「小婊子,你的sao紧起来了呢……」紫狂挑弄道。 「求……主子别说了……」白馨予朱颜晕红,目饧如丝。 泥鳅转眼便没了个罄尽,向着肠道更深处飙去,而紫狂也干得越发狂猛快意, 汗水滴滴坠下,与白馨予周身香汗汇在一处。 白馨予这小婢终是不耐cao,被紫狂又干了一盏茶时分,便啊地一声,洋洋大 泻,丢得如同骨酥筋化一般,而紫狂借着酒劲,一派狂猛,未锁精关,竟是被春 水一冲,也哗啦啦地喷射而出,充满嫩xue。 白馨予卧在鸟背之上,脸色晕红,周身瘫软,仿佛被抽光了骨头一般。 她的小腹却仍在起伏,那泥鳅依旧在向内钻动,把这当成了自己的美巢。 紫狂忽地嗅到一股怪异气味,见白馨予表情也渐渐扭曲,急忙搂着她一对玉 腿,将她端起,放在鸟身边缘。 这鸟前辈非同寻常,紫狂虽是魔宗少主,也不敢让白馨予将屎尿弄在它身上, 不让它发起火来,当真不妙。 白馨予心中羞耻,偏偏已没了丝毫力气,被天风一吹,本能地直肠一挤,蛮 洞一张,无尽黄泥和着那条泥鳅,便啪啪地自千丈高空,茫茫云雾中落下去,连 带着下头四片美唇颤抖着,一股腥黄的尿液随之喷射而出,犹如长空飞泉。 紫狂瞧着这污秽情景,竟是自深心生出一般快意,待白馨予泄尽,扔给她几 张草纸,只是她如今周身无力,哪里动弹得?只得强忍着脏秽,躺在鸟背之上。 魔宗总坛在汉江之畔,对于闪电鸟来说,自洪州至此,不过半个多时辰飞行。 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