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完全成熟了 (第9/11页)
「好好好!」我转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楼去打电话。走过浴室门口、开始下 楼梯时,我想到昨晚疯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实的对任何打听八卦的 人说,我们两人昨夜同睡一床,却除了睡觉以外什么都没做……当我们擦洗干净 躺到床上时,两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就熟睡了。 当我请好假,带了两杯香槟橙汁回到楼上时,令仪已经起来坐在床沿了,她 穿着一件在我衣橱里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衬衫,宽宽大大的衣服更显得她娇 小怡人的可爱处。 尤其是阳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线仍然清晰的显露了出来,我甚至 可以隐约的看见她胸前的两朵棕晕。 我控制住把她丢回床上再「欺负」一番的欲望……除了和她zuoai以外,我也 渴望能带着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悦照顾她的那种满足感。 「嗨,请好假了?有没有被骂?」令仪裸露的双腿像小女孩似的挂在床外晃 荡着。 我摇摇头,老实的对她说:「老板一听是为了要陪我昨晚带到宴会的美女, 就告诉我好好的玩个痛快,然后还不怀好意的jian笑了几声。」 令仪妩媚的撩着耳边的发丝:「唉呀!我的名节都坏了!」 我笑了笑,指着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检查这几年我有没有做坏 孩子?」 令仪无邪的点点头:「可不可以看?」 「当然可以啦。」我递过一杯饮料,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令仪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这是……女朋友 吗?」 我看着相片里那对带着满面笑容的情侣,那是我和小晴在维多利亚海港边拍 的:「怎么?吃醋啦?」 「吃你的醋?臭美!」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是蛮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 有女朋友,我就不会跟你……」 我伸出手,覆盖住她小小的纤指:「她叫李晴,我们已经是过去了……」 小晴不是个坏女孩,当我在温哥华的中餐馆里遇见在打工的她时,她还是个 纯真、初到异域的留学生。她的父母亲都是中国内地的中高级干部,在她读了两 年艺术学院以后,花了不少钱把她经过留学仲介公司送了出来。 率真的小晴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压力,对拿学生签证的人来说,美加并不是像 理想中所传说的遍地黄金和机会。 为了不再增加父母经济上的负担,小晴非法的在餐馆里辛苦打工,还得寄钱 回家,以表示她已经「有出息」了。 对金钱的向往是会很快的改变一个人原本的天真的。 回想起来,小晴和我起初的热络,和她对我经济状况的了解是有关系的,可 是,那时刚经历过与嘉羚分别的我,是看不见这个事实的。 这一代的中国留学生,和以往那种专研学术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学生不同, 以前他们一来就是拼命读,以惊人的毅力在最短时间读完学位。 小晴这一代,着重的倒不一定是专业上的成就,也不见得有他们前辈那种对 学术的执着热爱,最关心的,是找条「钱途」,能赖在国外不回国越久越好。 虽然我尽力想让小晴享受一种恬然自得的生活乐趣,但是她总是不能够放下 「出息、前途」这些重压,这也是我们逐渐无法避免冲突的原因。 对于别人所「指点」的赚钱捷径,小晴总是热心的去追寻,我们也渐渐远离 了。 我怕她日渐浓厚的市侩气习,她嫌我的胸无大志,最后的导火线是,小晴认 定她改善前途的必要条件是加拿大的公民身分,而我压根儿就还没想过归化的事 情。 她认识的一个「经纪人」说能为她安排假结婚,我极力反对,就这样,我们 分了…… 后来辗转听来的消息,说小晴被那经纪人整了,他向小晴收了假结婚的经办 费,却叫她和一个无业的白人酒鬼同居,说是必须应付移民局的突击choucha,那男 人捉着小晴须要他圆慌的弱点,要胁她做了「真老婆」,言语沟通的困难,加上 那人酗酒的毛病,使她常常倍受拳脚的虐待。 「啊!」令仪同情的叹道:「好可怜,那她现在呢?」 「上次碰到她时,她正在办离婚。不过小晴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她已经知 道如何在美加的社会中与人周旋。那天她雇了律师,一边打官司制止前夫分她的 财产,一边打移民官司,以婚姻暴力受害人的身分申请特赦居留。我不知道她会 不会成功,可是看着自信慢慢,立志打赢官司的小晴,我觉得与我当初认识的小 晴判若两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