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抬头松开嘴唇,屁股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脸上, (第1/8页)
进行了局部麻醉,手术进行得很快。只是在胸部插入一根皮管,皮管连着一 个很大的玻璃瓶,通过负压吸出胸腔里的空气,使肺叶张开。直到手术结束,我 才发现手术只是在上身,我的裤子再没有脱过。 出手术室的时候,我四下寻找,再没有看到那双眼睛。我躺在推车上,义工 把我送回病房,在我身旁多了一个玻璃瓶。 我被推进了另一栋楼的二楼病房,那是宽敞的单人房间,朝南。病床摇起一 定的角度,我斜靠在床上,皮管从我胸口延伸到床下的玻璃瓶。刚掖好被子,一 个满脸红光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主任医师和护士长尾随在后。 「手术很成功,杨局长来过电话了,我是院长。」原来我父亲还是知道了。 「我们这里的病房是为老干部准备的,条件还是可以的。」 他扭头问护士长:「看护安排了吗?」 护士长忙说:「安排了,安排了 !」 说着对门外叫到:「花婷婷!」门口很不情愿地走进来一个护士,原来就是 手术室的那个小美女。「不错,不错!」院长转过头对我说:「杨公子,你手术 后行动不方便,我们安排了一个看护照顾你。」 我心中一喜,转尔又冷冷的说:「这样的待遇,住院费够吗?」 院长的眼神转向护士长,护士长看着院长,连声说:「够了,够了,杨公子 刚才已经给了1000块。」「如果用药上有问题,跟我办公室刘秘书说一下。 杨公子要好好调养,知道吗?」 院长发话了。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知道,我们会处理的。」主任医师慎 重地说。「那杨公子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院长又扭头对花婷婷说:「小 花,杨公子刚动了手术,你就在房间里照顾,晚上搬张床,就睡在这个房间里值 班。」 花婷婷皱了一下眉头:「要值夜班啊!」院长脸一下板了起来,眉头紧皱。 「没问题的,杨公子一个人,需要人照顾吗!快去买点生活用品和吃的东西。」 护士长一边推着花婷婷,眼神尴尬地看着院长。院长的脸这才缓和下来,笑着对 我说:「哈哈,现在的年轻人自由散漫。哈哈,您好好休息。」说着,急步走出 房门。那说话的口气,俨然把我当成了老干部。 门外隐隐传来院长对着护士长低低地训斥声…… 昏黄的阳光,透过窗户,投在我病床对面的墙上。窗外广玉兰的叶子挡住了 灰色的天空,一阵孤寂感再次袭来,一扫刚才我看了势利小人表演后的脸上的笑 容。颜秘书和校长、班主任是一起来的,絮絮叨叨的,总之是表示没照顾好我, 差点出事,总算平安无事了。要我好好休养,学习有没有问题。 我也是礼节性的敷衍。从颜秘书那里知道,我父母在北京开会,还需要一周 时间才能回来。 「我想睡一会儿。」我下了逐客令。校长和班主任留下水果就走了,颜秘书 坐在病床旁,开始看表。颜秘书是有名的「气管炎」(怕老婆),我甚至想过他 是不是那个不行,所以见了老婆象老鼠见了猫一样。我告诉他尽快通知我父母, 我非常好,叫他们千万别担心。晚上有护士值班,让他尽管放心回家,明天带点 书给我就行。 颜秘书对我简直是千恩万谢,从窗边的沙发上拿起皮包,也走了。 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花婷婷两手提了两个大的马甲袋摇摇晃晃走了进 来。她穿了件红色的大衣,头发盘在头上,满脸怒气地将马甲袋扔在沙发上,然 后往沙发上一坐。大衣的纽扣松开着,里面穿了件咖啡色的绒线衣,下身竟穿了 件短裙。 「累死我了!」拿起茶几上颜秘书倒的茶水,两腿往茶几上一搁,仰着头就 咕噜咕噜喝起来。我从她的颈脖看到她挺着的胸部,突然我的视线被一抹白色吸 引。 原来,从她张开的大腿中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内裤,甚至由于颜色的反差, 我都能看清内裤中黑色的阴毛和屄的轮廓。我只觉得血液一下子涌到了下身。我 真希望她把腿再抬高点,分得再开点,「小心热水瓶!」我故意喊道。 花婷婷竟然条件反射地把腿一缩,一下失去平衡,茶水全灌进了脖子里。 「啊呀!」她惊叫着扔掉茶杯,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我正后悔自己的计谋失 败,没想到花婷婷竟然飞快地甩掉大衣,急着撩起绒线衣的下摆往上脱。 她高举着双手,绒线衣遮住了她的脸,领子掐在脖子上。「哇!」我差点喊 了出声。她绒线衣下面只穿了件粉色的背心,两个rutou可能因为惊慌,